“不急。”
马腾摆了摆手。“在这之前，我倒是有一个疑问，希望宋总能帮我解一下惑。”
“哦？”宋宁放下茶杯，好奇的看向了马腾。
马腾这一举动他倒是没想到，来找自己接惑？自己又不是大头树洞。解毛线惑。
不管宋宁内心怎么吐槽，一旁的马腾叹息了一声，感慨道。
“我企鹅一步一步走到今天，可以说是取得了一些成就，但是也树了不少敌人，正如马总知道的720公司，还有之前的酷猫音乐、网逸公司……”
企鹅的敌人，那叫一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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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马腾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出来，在整个互联网上，企鹅口碑不是很好，几乎是四处受敌的存在。
“我想马总的意思是，按企鹅如今的体量以及用户，正常来说应该是拥护人数很多。结果怎么会变得人人喊打是吧？”
“正如这一次的3q大战一样，如果720没有这么多公司和用户们明里暗里的支持，绝对不可能支撑这么久，甚至拖到最后企鹅下水的一刻……”
闻言，马腾眼前一亮，他尴尬的点了点头。
这个疑问，他一度想不太明白。
按理说怎么算，企鹅都应该是被所有人欢迎，被所有人包容。
可是结果是无论企鹅进去到那个行业，就会被那个行业的人疯狂抵制。就算企鹅没有表露出太大的野心，对方企业也根本不敢相信企鹅。这就让企鹅关系很被动了。
宋宁笑了笑，指着桌子说道。“既然这样，我跟您讲个故事吧。”
马腾倒是来了兴趣，他倒是真想知道一下。宋宁这个被他看起来与众不同的存在，究竟有什么特殊的看法。
想着，他伸出了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。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从前一只鸽子经常搬家。无论搬到哪都有一股臭味，最后它花了一笔巨款请教了一位老鸽子。老鸽子说你自己身上有臭味，无论搬到哪里都会被臭味笼罩。”宋宁笑眯眯的，一边说还一边有意无意的看着马腾。
听完这个故事，马腾却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臭味……搬家……
想了只会，马腾感慨万千的点了点头，说道，“我懂了，你是想说改变要从自身出发吗？”
宋宁摇了摇头。
马腾愣住了，不解的看向了宋宁。难道不是这个意思？
“不！我是想说，在请教老鸽子前。小鸽子给了一笔巨款。”宋宁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“噗呲……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马腾先是一愣，很快反应了过来，控制不住的笑个不停。
大师我悟了！
宋宁看着笑得不行的马腾，生怕这位大哥笑得太厉害抽过去了，那自己罪过就大了。
不对，万一有人觉得是为民除害呢？
“哈哈哈……大师说得对，是要巨款哈哈哈……”而马腾笑着笑着突然一顿，意有所指的对上了宋宁的双眼。“
“那么……一个亿够不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