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单？”唐夜溪疑惑的看着他说：“不简单啊！如果路安娜愿意指证路源，就简单了，可是路安娜不肯指证路源，我们手里也没有其他证据......”
“要什么证据？”顾时暮挑眉笑看她：“顾太太，你难道没听过一个词......天凉王破！”
唐夜溪：“......”
她好像懂了，“你......”
顾时暮笑笑，取出手机，打给顾秋雨，调侃的笑着说：“秋雨，天气凉了，路家该破产了。”
顾秋雨愣了愣，忍不住笑起来，“好的，少爷，请问少爷是哪个路家？”
“你去问无忧，”顾时暮说：“无忧会告诉你。”
顾秋雨恭恭敬敬的答应：“好的，少爷，我马上去办。”
“......”唐夜溪睁大眼睛看着顾时暮：“这、这样好吗？”。
“哪里不好？”顾时暮说：“商场如战场，在商场上，原就是弱肉强食，大鱼吃小鱼，小鱼吃虾米。
顾家是大鱼，路家连个虾米都算不上，大鱼在合情合理，合规合法的情况下，吃个做了坏事的小虾米，没问题吧？”
唐夜溪：“......听起来，好像是没问题的。”
好像......的确没问题。
做生意，正当竞争，只是有一方太强大，另一方太弱势，弱势的一方被强势的一方在不违规也不违法的情况下吞掉了，谁又能说什么呢？
顶多说顾家以大欺小？
可是，如果路源做的肮脏事曝光出来，别人就会觉得顾氏集团是伸张正义，铲除社会败类，而不是以大欺小了。